記憶的走馬燈橫衝直撞閃過去,暈眩感昏昏沉沉地纏繞著身體,刺痛從骨骼湧流到皮肉,像是一剪天儘頭的血月,一分分將你撕剝開。,山間凜凜的晚風吹了很久很久,屋內隻能聽見少年的斥責聲,卻遲遲聽不到一句師兄的迴應。後者像是對前者慷慨激昂的控訴置若罔聞一般,隻是把頭埋在蠟燭琥珀色的光影裡,細杆狼毫筆蘸墨揮灑著什麼,時不時蹙著眉。,少年雙翦下是疏落的嫣紅,像是黑瞳子在玫瑰海裡泅渡,玫瑰花瓣紅的紅,白的白,骨肉相連地開在一處,撕也撕不開。。